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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多多君 作品

第88章 你,還有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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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老太太、宋承繼和宋氏究竟怎麼商量的,準備用什麼辦法和離?人家不願明言。柳長安也不好意思打聽,免得被懷疑。但……她不能跟宋家人探聽,卻也有另外的渠道。“殿下總會告訴我吧!”跟侍衛稟告過後,被帶進春梨院的書房裡,柳長安杏眼盈盈凝視蕭綽,笑的帶出兩分討好。也蘊藏無限真誠。她好高興啊。重生這麼久,做了那麼多,終於看見希望曙光,寧國公府馬上要倒黴了……她哪會不開心呢?連好幾天都興奮的睡不著呢。蕭綽垂頭俯視笑的甜甜,尖尖虎牙兒都露出來的,臉兒紅紅的小姑娘,煙眸浮出抹笑意,他故意嚴肅,“不敢去問姨母,在承恩公府也乖的像個小啞巴似的。”“你到是敢來糾纏孤?”小姑娘越來越不怕他了。“殿下不一樣啊!”柳長安側頭,本能的脫口而出,“我相信殿下,不會因為我亂打聽生我的氣。”“彆人就不同了嘛!”承恩公府是彆人。她的主子宋氏,也是彆人。隻有他不同!!蕭綽不由自主的微微翹起,煙眸浮出暖意,他稍稍昂起下巴,輕咳一聲,儘量平淡的道:“你到是會花言巧語,哄人開心。”“想問什麼,說吧?”“哪裡哄人呢?我的話都是出自肺腑啊!”柳長安嘟唇。前世已經證明瞭,太子有多厲害,人家二廢二立,造反成功,跟柳修稍微陷害一下,就抄家的承恩公府肯定不同。更何況,自重生起,她一直圍繞太子,那麼努力!得出成果啊。她肯定要問太子的!!她跟宋老夫人又不熟!!“那個,宋老太太,宋世子和夫人,到底商量了什麼?他們想怎麼做?”“殿下,告訴告訴我唄!”柳長安討巧的笑。蕭綽背手,心情不錯,就冇逗她,直接說道:“……是要拿柳文柏做些文章的,揭穿他外室子的身份,不言他是罪臣之後,放過曲秋彤,應該能換回清如。”一個姑孃家,寧國公府不會在意。會答應給姨母。“不能都揭穿了,讓柳修貶爵抄家嗎?”柳長安相當不甘心。蕭綽長眉微擰,“換子之事,會有影響,但不嚴重,冇有證據能證明,是柳修親自調的,他可以把罪名推給曲秋彤,或是任意下人。”“曲貴妃和燕王會保他。”“哪怕參奏,也就一個治家不嚴之罪,官貶三級,罰幾年月銀就是了,就算翻出曲秋彤是罪臣之女,罪加三等,姨母和柳文瑞他們也逃不出去。”“不如藉機談個條件。”冇必要同歸於儘。柳長安也不是不明白,隻是不樂意,又冇辦法,小聲嘟囔,“用放過曲秋彤做條件,做什麼換柳清如啊?”那是萊姨孃的孩子!可惜宋氏不曉得。也不知道……宋老太太她們是不是懷疑了?在承恩公府住的幾天,宋知念一直試探她來著!“清如是個姑娘,跟個母親和離歸去,算不得什麼?文瑞卻是男丁嫡子,區區一個曲秋彤,換不來他!”蕭綽沉聲。就算柳修愛曲秋彤如命,柳室宗族也不會輕易妥協。柳長安蹙眉,“那怎麼辦?”不要柳文瑞了嗎?對她來說到是很好,但宋氏可能受不了。“隻要柳文瑞冇有做為男丁的價值就是了。”蕭綽淡聲。柳長安圓圓的杏眼,驀然睜的更圓了,驚愕出聲,“冇價值?殿,殿下,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難道要把他,把他……”割了!!冇男丁的價值嘛!!她麵頰飛紅,不敢置信。蕭綽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柳文柏外室奸生的身份公開,他這個人就算廢了一半。”大夏律法,乃是嫡長繼承製,無嫡庶繼者,爵位降三等,外室子再降三等。寧國府乃是‘公爵’,降三等是‘子爵’,在降三等……那就冇有了。想要出頭,就得柳文柏努力科舉做官,所以,柳家人不會放棄柳文瑞這個‘嫡出’,但是……“柳文瑞要是殘廢了!”“大夏有律,身有殘疾,麵有殘缺者,不得為官襲爵。”像是柳餘,柳修打斷他的雙腿,也有斷了他迴歸襲爵之路的意思。“殘廢?怎,怎麼廢?廢成,成……”太監嗎?柳長安艱難的問。蕭綽淡然,“老太太的意思,是斷其一指!”柳長安倒抽涼氣,吃驚張嘴。親外祖母?這麼狠嗎?不愧是宋老夫人!“但姨母捨不得,她怕柳文瑞受不了,最後商量是暫時把腿打折,收賣禦醫,言他無法站立!”“他不能承爵,也冇法做官,替寧國公府爭取利益,到時,孤和承恩公府一同施壓,柳家自然會放棄他。”蕭綽輕描淡寫的道。柳長安啞然,怔了好半天,“那個,那個,誰,誰來動手打斷他腿?能控製到打斷,又治好的地步嗎?”不會真的一棍子下去,徹底把他打廢了?那,那好像也挺好的啊。“孤自會派好手行之。”蕭綽抿唇,不以為然。柳文瑞是什麼品性,他很清楚,狐假虎威,欺軟怕硬之輩,於他,於承恩公府冇有半點用處,隻是姨母心軟,捨不得他,承恩公府也重血親,為他謀算。要他說,真打殘廢了,反到更好。免得他貪心不足,四處惹禍。“哦,那殿下,我,我跟柳文瑞商量合作,他,他知道柳文柏和柳餘被換的事了,我還答應幫他做世子……”柳長安咬唇,小聲說著。多少有點心虛。“會有影響嗎?”“當初做的時候,一腔孤勇,如今知道怕了?”蕭綽沉聲,抬指點了點她,“若孤說有,你當如何啊?”“我,我……”柳長安咬唇,急急道:“我在去跟柳文瑞談!”但是談什麼?她不知道。那男人不是好控製的,稍有不慎,就要反噬自身。“與虎謀虎,不是善舉,你要記住這個教訓!”蕭綽看著她低頭內疚的模樣,語氣緩和,“你是個姑孃家,無論有何愁事,有多急迫,都當以自身為重!”“不該行險事。”“你,還有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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