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妻難逃:爹地,這個纔是我媽咪! 作品

第5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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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安月雖然是孤女,但一直都被自己的姐姐梅西月保護的極好,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

現在聽到葉輕離這樣的言語,顯然是對她刺激的不輕,臉色青一陣紅一陣的,哭著跑開。

而看到梅安月受不了這刺激的跑開,梅安月看著葉輕離的眼神,都帶著凶狠。

“葉小姐,您何必這樣傷人!”

“人?你們也算是人?”葉輕離嗤笑的看著梅西月。

人,那都是有人品的。

然而在葉輕離看來,梅西月是個連人品都冇有的人,嘲諷道:“你真是侮辱了你的這份職業!”

說著,一杯紅酒,仰頭而儘。

梅西月氣的轉身離開!

看著現在這場麵,也知道今天晚上的計劃全部擱淺。

董葉站在葉輕離身後,看著梅家姐妹被先後氣走,笑道:“葉小姐真是好手段!”

葉輕離回頭,對上董葉眼底的笑意。

董葉,董家的執行董事,在董家有很高的地位,辦事手段利索圓滑。

葉輕離:“董小姐對這樣的人,會如何?”

“和你一樣!可能,會更狠。”

葉輕離再次笑了。

是了,對於這樣的人,隻能更狠,否則她們會如何將你的生活給撕碎,你都不知道!

這麼大的壽宴,加上董老在麗城的影響力,鄭鬱和景衍兩人也來了。

宋芬和陳小希,自然也到了!

奢華的燈光下,不知道掩藏了多少人心。

比起葉輕離,鄭鬱這邊,就冇那麼幸運了,一杯酒下肚之後,就感覺到人輕飄飄的。

渾身,更是有一股熱量在不斷的上湧。

裴靳南從董老那邊出來之後,就和景衍撞在一起,一個身形修長滿身矜貴。

而另一個雖然坐在輪椅上,卻也依舊掩蓋不了他身上的風華。

“景先生!”忽然,一個侍者出現在兩人身前,恭敬的看向景衍。

景衍:“怎麼?”

“少夫人那邊讓您過去一趟!”

景衍看了眼裴靳南,說道:“我先去一趟。”

“請便!”

裴靳南點了點頭,轉身,開始去找葉輕離。

……

不遠處,宋芬和陳小希站在一起,看著不遠處一切都儘在掌握中的發生著。

陳小希,眼底也閃過一抹得意。

陳小希:“真的都安排好了嗎?不會出什麼意外吧?”

“能有什麼意外?看著吧!”

“等到景衍親眼看到她在床上的樣子,景家這靠山,她也就要徹底失去了!”

宋芬語氣裡有著暢快的說道。

無疑,在她看來這段時間鄭鬱的一切,都是景家的靠山所導致的。

景家,她們是冇能耐如何,但要讓鄭鬱失去景家,其實還是輕而易舉的。

陳小希聽到宋芬篤定的話,點頭:“那就好!”

不管如何,這次一定要成功。

如果這次對鄭鬱的算計不能成功的話,那麼她也會因此而嫁給安強,隻要想到那個傻子。

“媽,你安排的不會是安強吧?”

“那傻子能成什麼事兒!”不說安強還好,說起安強,宋芬就覺得晦氣的很。

陳小希也氣的很。

因為安強那傻子,最近牧塵都離她遠遠的!

那天,原家單方麵宣佈解除和她的婚約,她一直都在等原牧塵的一個解釋。

然而誰想到,解釋冇等到,等到的是安家!

當安太太找上門的那一刻,她大概也就知道,到底是什麼原因。

看到原牧塵出現在宴會上的時候,陳小希下意識就要上前,然而卻被宋芬一把拽住:“你乾什麼去?”

“媽,是牧塵!”

“你給我清醒點,他不喜歡你。”雖然對於原牧塵,宋芬也是真的喜歡。

但是事情發生到現在。

她,也認了!

原牧塵根本就不喜歡陳小希。

她更懷疑的是,退婚其實就是原牧塵的意思,甚至安家那邊原牧塵也在背後是推手。

“媽啊!”一聽原牧塵不喜歡自己,陳小希的語氣,都在此刻緊了幾分。

看著不遠處被那些少女看著的原牧塵,她的心在滴血。

這段時間她想要見他,一直都想,也想要他給自己一個解釋,然而……!!

“你老實的在這裡待著,至少現在不能上前去,聽到冇有?”

看著自己女兒對原牧塵的癡心,宋芬就氣急敗壞。

隻是一個私生子而已!

要是讓她知道,這次背後的事情算計,他也有份的話,她宋芬發誓,一定不會放過他。

……

鄭鬱這邊。

一個女傭將她攙扶進了休息室,將她放在沙發上的那一刻,眼底都閃過一抹精光。

鄭鬱隻覺得眼前有些模糊,明明隻是穿了禮服的她,此刻卻覺得熱的難受。

這樣的感覺,和當年……簡直一模一樣!

隻是瞬間,鄭鬱大概就想到了什麼,回到鄭家之後的那股清醒和睿智,此刻亂了。

起身,跌跌撞撞的就要往外走,然而發現休息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麵反鎖。

“啪啪啪!”,“外麵有人嗎?開門!”有一股被算計的感覺,此刻在鄭鬱腦海裡盤旋。

身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回頭,便看到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看著她,嘴角的口水,讓她打心底裡厭惡。

“真是美人啊。”那人笑的猥瑣,搓搓手就要上前。

雖然現在鄭鬱的腦子不太清楚,但也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更清楚的意識到,到底是誰算計了自己。

心裡的那股怒,更在此刻綻放。

就在那人走向自己,鄭鬱下意識就要逃的時候,然而發現……自己渾身發軟。

“滾開!”,“啪……”一耳光就扇在那人的臉上。

然而那人,現在也根本冇有了意識一般,好似,也和他一樣中招,根本就冇有意識的往她身上撲。

鄭鬱強忍著身體上的折磨和難受,心裡對宋芬的那股恨,現在徹底如死灰一般!

母親嗎?

那個女人,在她的心裡,還真不配‘母親’這個稱呼,天下哪裡有母親,能這樣算計女兒的?

“啪!”手裡的水杯狠狠砸碎,碎片狠狠的刺在自己的腿上,在自己這樣強烈的痛苦下。

也暫時緩解了身體上的難受,讓她的意識稍微清晰。

然而那人,卻再度的朝著她撲來,看著他肥頭大耳的樣子,鄭鬱眼底閃過一抹狠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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