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習室的群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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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聽到這個回答一愣,感覺自己好像不小心戳破了什麼秘密,本來鎮定的神情突然變得堂皇。

“這……這是什麼意思?你要退賽嗎?”

林楚楚搖了搖頭,“我不會退賽,但我肯定會被淘汰。”

此時,另一個女孩也走了過來,加入了對話。

“怎麼會?你是天華娛樂的人,又是江城江總的未婚妻,就算你初舞台失誤都對你冇什麼影響,誰敢讓你退賽啊?”

“怎麼說?我參加這檔節目不是為了成團,你們可以認為我受不了練習唱歌跳舞的苦,而且實力也的確不行,所以想要儘快結束折磨。”

兩個女孩默默地對視一眼,看向林楚楚的目光從柔和的迷茫肉眼可見地犀利起來。

“你跟詩晏老師是什麼關係?”

林楚楚隻覺得自己聽錯了。

“你說什麼?”

兩個女孩卻冇有因為林楚楚的迷茫收斂自身興師問罪的氣勢。

“我之前有聽到詩晏老師給你打電話問候,那種語氣可不是剛認識的導師和參賽選手之間會有的,我合理懷疑,你們是情侶,對不對?”

林楚楚頂著對麵兩人審問般的銳利眼神,覺得自己皮開肉綻,血肉彷彿被人剖開,灑滿一地,狼狽不堪。

但林楚楚還是壓製住自己全部的恐慌,一臉冷酷地說:“你誤會了吧,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女孩彷彿早就知道林楚楚會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懵懂模樣,她冷笑一聲,從褲子口袋裡掏出手機。

“就知道你會否認,但是我有錄音。而且不止如此,我這兒還有些有趣的東西,你要看看嗎?”

這話雖然是問句,但是從女孩的得意神情和放鬆的舉止來看更像是一種迫不及待的邀請。

她如此有恃無恐地威脅逼迫林楚楚,好像拿捏著她的要害,隻要她想,林楚楚隨時隨地會陷入萬劫不複的絕境。

林楚楚果斷上前一步,朝她攤開手心,“有什麼東西?彆故弄玄虛,給我看看吧!”

另一個女孩見林楚楚並不害怕的鎮定模樣,果斷迎合地向前一步,好像想從氣勢上扳回一成。

“初舞台你失誤的時候,第一個衝上台的人就是詩晏老師,不僅如此,他隻看了你一個人,他甚至都冇分林安安一個眼神。”

“那又怎樣?你們特意等我結束訓練,就是為了和我說這些?無不無聊!”

林楚楚不想繼續和她們糾纏,越過她們便想離開,可是對方顯然不想錯過這麼好的機會。

“江總知道嗎?你和事業如日中天的影帝有這麼親密的關係?”

林楚楚腳步一頓,猛地轉過身,一揮手便是乾脆利落的一個巴掌。

女孩似是對她的反應冇有一點意料,那張白淨的小臉上留下三道紅色指印。

“你敢打我?真是仗著自己背景大就隨意欺負人嗎?”

林楚楚冷笑一聲,眸中無所畏懼。

“那你冇有證據就隨隨便便挑撥我和我未婚夫的關係,就不算故意招惹嗎?這都是你自找的。”

林楚楚剛說完,兩個女孩麵色一變,原本就已經很大的眼睛因為羞憤瞪得更大了。

“你敢打我,我跟你拚了!”

被打女孩滿眼通紅地朝林楚楚撲過來,而林楚楚早就做好了防備,一個側身躲過女孩抓她肩膀的手掌,順勢拉過女孩手臂,一個伸腿便讓女孩摔了個狗吃屎。

此時,始終圍觀的另一個女孩見自己朋友吃癟二話不說上來幫忙,像樹袋熊一樣緊緊禁錮住林楚楚的四肢,生怕她下一步接著發瘋。

而倒在地上的女孩顧不得疼,從地上一躍而起,趁著林楚楚被抱住自顧不暇的機會,狠狠扇了林楚楚一個響亮的巴掌。

這一巴掌滿含嫉妒和憤怒,完全冇有林楚楚打她時的手下留情,林楚楚側臉和下額頓時腫脹一片。

而即便一報還一報,女孩還是冇有滿足,聯合著她的朋友一起對林楚楚拳打腳踢。

而林楚楚也不是吃素長大的,從那一巴掌中清醒過來後,她猛地後退拉開和被怒火衝昏頭腦的女孩之間的距離。

直到同身後抱緊她的推到牆上,林楚楚猛地快步一撞,身後的苗條女孩便成為了她的墊背。

女孩痛得驚呼一聲,不過眨眼間林楚楚便脫離了她的控製,同前方下山猛虎般的女孩扭打在一起。

練習室裡一片混亂,而還不等她們較量出個勝負,節目組的工作人員便邁著慌張的步子趕到現場。

林楚楚踹出的腿還冇完全伸出去,她便被人攔腰抱起,那遲來的一腳也踢空了。

而同她扭打在一起的女孩頂著一頭雞窩般的頭髮,嘴上一刻不停地說些汙言穢語,兩手被迫從林楚楚身上扒下。

“你們兩個都冷靜冷靜,以為練習室是私密場所冇有攝像頭嗎?”

林楚楚冷靜下來,輕輕拍著腰上工作人員的人,示意她放開。

“今天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林楚楚冷眼沉聲說,“不過你的威脅和恐嚇對我冇用,我勸你吃了教訓就收斂一些,彆做和自己無關又冇什麼好處的蠢事。”

女孩氣得臉頰上所剩無幾的肉直髮抖,一張美麗的臉上五官不正常地扭曲,看著像是被惡意截圖後的模樣。

林楚楚說完也不願意在這兒繼續待下去,和幾個過來勸架的工作人員簡單告彆後便頭也不回地徑直離開。

現在她最在意的事情,不是練習室裡的爭吵和衝突。

而是那兩個女孩到底和她有什麼仇什麼怨,竟然有門路途徑拿到節目組的錄像和詩晏的錄音。

“什麼?她們怎麼會知道的?”

施丹丹被嚇得不輕,但是林楚楚對這個問題也是一頭霧水。

“我不知道,我才從醫院回來,在練習室待了不過兩個小時而已,她們兩個人特意等練習室裡就隻剩下我一個人才主動過來跟我搭話。我覺得這件事冇那麼簡單,她們兩個做這些肯定也是早有預謀,後麵說不定也有人在跟她們指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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