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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紫殤 作品

第127章 第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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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從義斬離開後就直接去了鍾氏集團忙到了晚上,拒絕鍾耀明的挽留,明月回了s大廈那邊休息。第二天一早又是馬不停蹄的去了鍾氏集團那邊忙了起來。終於在黃昏時分,和樓晟祁東風落日他們一起把程式都安裝好,剩下的交給東風他們三人就行了。

隻是晚飯後,明月卻被鍾耀明挽留,說是希望她能作一幅畫。這倒是讓她有些驚訝了,畢竟她是孤月這件事,除非是在畫圈裏的熟人認識她外,不然一般人還真不知道孤月是她。

“你說要找我畫幅賀壽圖?”明月驚訝。畢竟現在很少有人送禮會送畫了。

“嗯,我爺爺很喜歡你的畫。”鍾耀明說,這句話他倒是冇說假話。如果不是聽爺爺提起,恐怕他都不知道,她是孤月,也不知道,在兩年前,他們其實有過一麵之緣。鍾耀明苦笑,說一麵之緣,其實隻不過是他看到她蒙著麵紗的一個側麵而已。那天剛好他去畫展接爺爺,而她剛好和爺爺說完要離開,大概從頭到尾也冇注意到他吧。

“是嗎。”那看來是買過她畫的人了,明月也冇拒絕,“你有什麽要求或想法嗎?或者你爺爺有什麽喜好偏愛嗎?”

鍾耀明差點想脫口而出說按你的想法就好,還好理智奪回了他的情感,於是他想到啥說啥。看著拿著筆聽著他說話認真做記錄的明月,鍾耀明發現他的心跳又開始不受他控製了,到後麵有些心不在焉的說著,說到他都不知道他到底都說了些什麽了。

記好鍾耀明說的要求後,明月也想起他爺爺是誰了。說實話,她雖然接了這個項目一個星期了,但她還真冇去關心鍾耀明的背景和鍾氏集團的掌權人是誰。但說到從她手裏買過畫的,她倒是記得一位姓鍾的老先生。冇想到鍾耀明是那位老先生的孫子,有了這個認知,明月對鍾耀明態度倒是溫和了些。

明月態度的轉變,倒讓鍾耀明有些受寵若驚了。

“晚上的酒會,你去嗎?”講完了畫的事情,鍾耀明提了樓冠宇說的酒會的事。

“你待會不是還有個董事會要開,之後不是還要和一個客戶簽合同?”明月剛剛聽到他的秘書提醒他晚上的行程了。

“呃……”鍾耀明覺得自己又在女神麵前丟臉了。

“董事會開完過去應該來得及,合同的話,都在同一個會所剛好,要一起過去嗎?”鍾耀明最後急中生智說道。隻是他冇說的是那家會所他是合夥人之一。

“那好。”明月也冇拒絕,反正她現在出去也不知道去哪,葉修他們又還在微草主場那裏。

聽到明月答應,鍾耀明內心的小人都在手舞足蹈,就差翻個筋鬥雲了,臉上的神情卻還是淡定從容:“那等我開會董事會我們一起過去。”鍾耀明想到明月在他辦公室裏等他開完會一起走,突然覺得如果換做是等他一起回家該多好。

如果樓晟祁在這裏的話,恐怕想掐著他的脖子衝著他大喊:腦補是病,得治啊!

明月等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左右,就見鍾耀明回來了。

“明月,等久了吧。”鍾耀明一進辦公室就對明月說道,他擔心明月等太久,今天的會議他已經比平時提前了有二十分鍾了。

“無礙。”明月說道。見他精神看起來似乎有些疲憊,想了想,倒了杯茶遞給他。

鍾耀明看著遞到眼前的茶杯,有些驚喜的看了明月一眼,小心翼翼的接過,隨後慢條斯理的喝了一口又一口,看得他身後的秘書目瞪口呆。老闆什麽時候這麽斯文了?這是他的老闆嗎?

鍾耀明餘光見到秘書的表情,在明月看不到的地方瞪了他一眼。秘書忙低眉斂目,很有眼色的出去了。

“我們現在走嗎?”明月看鍾耀明捧著她剛剛遞給他的茶杯發呆,開口問道。

“哦,好。”鍾耀明回神忙道,隨後看明月一身古裝,微微皺眉又很快鬆開,罷了,那裏是他的地盤,有他在,也冇人敢嘲笑她。

“等我換身衣服,很快。”隨後鍾耀明進了他辦公室裏的隔間,很快換了一身衣服出來。

隻是明月看著他此時一身休閒服,即使她再不懂,也知道這不該是可以去參加酒會的衣服,但明月覺得鍾耀明從小生長在鍾鳴鼎食之家,這個道理不會不懂,既然他這樣做了,應該是有他自己的道理的,於是便也冇開口。兩人出了辦公室進電梯直接到地下車庫。

一路開車去到會所,明月發現這會所居然離微草主場不遠。明月也隻是腦中劃過這樣一個想法,鍾耀明已經幫她開了車門。明月道了謝後下車,跟著他進了酒會會場。

隻是剛進會所,鍾耀明卻是遇到了生意上的夥伴。看鍾耀明的神色,似乎一時半會兒還不好脫身,明月對他示意她先過去,因為她很不喜歡對麵那個男人打量她的眼神。

鍾耀明也發現了,忍下心下的火氣對明月點點頭,招來一個會所的服務生,交待他帶明月過去樓冠宇的酒會那邊。

明月跟著服務生纔剛到樓冠宇酒會的會場門口,卻發現會場裏麵的氣氛有些不對,隨後卻是一陣鋼琴聲響起。明月麻煩給她帶路的服務生去問一下什麽情況,現在裏麵的人都聚在一起烏泱泱的一片,明月也看不到裏麵的情況,這會場透露出來的氣氛,可不像是大家在聽人彈奏這麽簡單。

很快那個服務生就回來了,和她說了一下發生的事後,明月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恢複平靜,微笑問服務生:“你們這裏有古琴或琵琶嗎?”

服務生雖不知道明月問這個要乾嘛,但這是鍾少特地交待要服務好的客人,於是點頭道:“有一把琵琶。”

“能拿來借我用一下嗎?”明月問。

“稍等。”服務員當即點頭應下。鍾少說了,隻要眼前這個女子的要求,都儘量滿足她。

很快,服務員捧來一把琵琶,明月小心接過,因為她看出來這把琵琶可是很名貴的。

“多謝。”明月道了聲謝,環視了一圈,正想找張椅子,哪知那個服務生很有眼色,已經搬了一張椅子到明月身邊。明月再次道謝,抱著琵琶坐在椅子上。

而這時,靠近會場門口的一些人也發現了這特別的一處場景,一個身著古裝的女子,戴著麵紗,抱著一把琵琶,真應了那句“猶抱琵琶半遮麵”。

幾人好奇的看著,順便提醒了身邊的人。而在這時,裏麵的鋼琴聲剛好也停止。

隨即就聽到一個聲音自信滿滿的道:“我說……”

這人的話剛開了個頭,就被一陣似成群蜜蜂飛舞著“嗡嗡”的琴聲突然從眾人身後響起所打斷。

所有人在聽到這琴聲起音時就都一怔,連正在得意洋洋想炫耀一下自己的呂少臉上的笑都僵住了。眾人都往身後看去,包括葉修陳果幾人。

“是明月!”陳果激動的抓著葉修的胳膊。

“嗯。”葉修聽到明月彈奏的琵琶曲時就笑了。

“這曲子好熟悉啊。”激動完了的陳果聽了琴聲開頭後說道。

“就是葉修剛剛彈的野蜂飛舞。”唐柔笑著給陳果解答。

明月也看到了葉修他們,看到唐柔時,卻是對她使了一個眼色。唐柔接收到明月的眼神,笑了笑,隨即轉身走到那座鋼琴,雙手撫上琴鍵,找了個音調後和明月的琵琶聲合奏了起來。

鋼琴聲響起時,會場裏的人又是一怔,有人已經發現鋼琴那邊也有一個美女在彈奏,是和最開始彈鋼琴那個男的一夥的。

眾人驚訝歸驚訝,但整個會場冇有人發出聲音,大家似乎也有默契似的,在明月和唐柔之間,居然空出了一條道出來,一時之間,鋼琴聲,琵琶聲,交相輝映,環繞在會場上方,眾人都忘記自己是來參加酒會的了,以為自己是在聽一場音樂會。

琵琶聲急促,大弦嘈嘈,小弦切切,明月的雙手在琴絃之間飛舞著,鋼琴聲同樣急促卻極有節奏,唐柔的手速同樣不慢。

鋼琴,琵琶,兩種不同的樂器,彈奏著同一首野蜂飛舞,大家絲毫不覺得突兀,甚至一時之間都分辨不出到底是鋼琴聲好聽還是琵琶彈得更好一些,隻覺得心神都緊緊的被兩人的琴聲攥著。

有人甚至好像都看見了有一群野蜂在花叢中,在森林裏,在山穀間,飛舞著,盤旋著,翻滾著。

“錚”地一聲,琵琶聲停,鋼琴聲也同時停止。

會場靜止了幾秒後,不知是誰先鼓起了掌,一陣陣熱烈的掌聲似乎要衝破會場的屋頂。

明月聽著眾人的掌聲,起身對著大家鞠了一躬後,把琵琶歸還給服務生,朝著眾人讓出的路向葉修走去。眾人的目光都落在她的身上,可她眼裏隻看得到葉修。

“美女,你是不是走錯地方了?”

然而,在明月快要走到葉修陳果他們麵前時,一個惱羞成怒的聲音響起,隨後一個人高高帥帥的年輕人攔住了明月的去路。明月看了眼前的人一眼,看起來文質彬彬,氣質非凡,隻是此時卻有些氣急敗壞。

“冇錯啊!聽說這裏有人要挑戰不知所謂,不學無術的職業選手,我來應戰而已。”明月在不學無術四個字上咬字加重了音量。

“嗯?你是職業選手?”呂少不可置信,眼前這女人的氣質上看下看橫看豎看都看不出哪裏像打遊戲的人。

“不錯。”明月說。

這時,葉修陳果包子和在鋼琴那邊的唐柔都已經走到明月身邊。

“配合得不錯。”明月對唐柔笑道。

“你也厲害。”唐柔也笑。

“你也是職業選手?”呂少這時也知道這一群人是一夥的了,他看向唐柔再次不可置信的問。

“比職業選手還要糟糕,我現在才隻是以職業選手為目標。”唐柔微笑說。

“你們有這樣的琴藝,卻要去當職業選手,我真為你們感到悲哀。”呂少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著。

“那還真是讓你費心了。”唐柔說道。明月卻冇有說話,她覺得唐柔的回答已經足夠了。

“這樣的選擇,你們對得起你的家人嗎?”呂少說。

“他的家人,也讓你費心了。”會場門口,一個聲音傳了過來。所有人扭頭望去,見到來人,頓時有不少人都變了神色。今天是什麽日子,一個兩個的都半途冒出來。

明月葉修他們也望向門口,看到來人,明月驚訝的看了眼唐柔,見她無奈聳了聳肩,就知道唐柔也事先不知道。

這人端著酒杯走了進來,顯然參與的不是樓冠寧這邊的酒會,此時邁步朝剛剛大家給明月讓開的路過來。

“聽這琴聲,我就覺得是你。”來人徑直走到明月唐柔他們這邊,卻看都冇看呂少一眼,直接和唐柔說話。

“嘻嘻。”唐柔啥也冇說,隻是頑皮地笑了一下。

“怎麽跑這來了?”來人問道。

“和朋友一起來的。”唐柔指著身邊葉修等人,對著他們介紹:“我爸。”

葉修幾人麵麵相覷,明月卻毫不意外,唐柔的身份,她早就知道了,就像唐柔也知道她是孤月的身份一樣。

“這四位就是你現在一起的朋友吧?”唐父看著葉修四人笑道,隻是在看到戴著麵紗的明月,眼中卻是閃過一絲驚訝。

“是啊!葉修,陳果,包子。”唐柔逐一介紹了,到明月時,卻是停頓了一下後道:“明月。”

“是包榮興,大叔你好。”包子反應比較積極。

“你們好。”唐父對著葉修三人一並打了招呼,隨後卻是看嚮明月笑道:“孤月小姐,好久不見了。”

唐父的這句話,卻讓在場的其他知道孤月的人都驚訝的看嚮明月。

“唐先生風采依舊。”明月卻是客氣道,態度不顯得熱絡,但也不會生疏。

“嗬嗬。”唐父笑了笑,卻是不在意明月的冷淡,所有和孤月接觸過的人都知道孤月冷淡寡言的性格。又和葉修他們隨意聊了幾句後,舉杯向所有人示意了一下,就拉著唐柔到一邊說話去了。

“深藏不露,深藏不露。”陳果感歎了一句,隨後卻是板著臉看向了明月:“你們有什麽秘密是不是忘記和我坦白了!”

“呃……”明月語塞,剛想解釋,餘光卻看到一個身影閃過,一根白綾瞬間從明月的廣袖中飛出,直直纏住了要逃跑那人的右腳,那人腳下一個踉蹌,直接趴倒在地。

“高手啊!”同樣看到呂少要開溜的樓冠宇原本要跳出來阻攔的,但見明月露出這一手,頓時目瞪口呆道。

明月身邊的陳果以及看到這一幕的其他人同樣也是目瞪口呆。他們知道明月有武功,但還是第一次見到這種隻會出現在電視上的情景。

“事情還冇完就想跑?”明月拽著手中的白綾道。

“就是,還冇完呢,你就想跑?”樓冠寧這個主人終於出來主持大局了。

“你這傢夥,看夠了戲,現在也來勁了?”陳果說。

“看得我都快忘了這是我的酒會來著!”樓冠寧說。他這個酒會的主人被人這樣鬨騰,要是不聲不響就讓呂少溜了,以後還怎麽混?

被抓包的呂少此時姿勢有些狼狽,但不管不顧撒腿就跑,那是街邊小流氓的作風。他們這些人,形象還是非常重要的。

呂少爬起身回過頭,想看看樓冠寧這邊要劃下個什麽道來,隻是眼神看嚮明月時,卻是有些陰霾,他長這麽大,還冇這麽丟臉過,隻是他的眼神卻被葉修擋住。看著最開始就讓他很冇麵子的這個男人,呂少眼神更是陰狠。葉修卻像是開了鋼筋鐵骨般,對他的眼神完全毫不在意。

“我記得這邊好像有個什麽規定,如果有超過多少會員都表示同意的話,就能把某人踢了是嗎?”樓冠寧這時望著來了就冇走的會所人員說道。

會所人員聽到心下也是一驚,但客人問到規定,他也隻能如實回答:“是的。”

“那很好,我建議把這個不知所謂,不學無術的傢夥踢出會所,有人響應嗎?”樓冠寧的號召剛下,立刻就有人響應了。

“同意。”

“同意。”

“非常同意。”

“太同意了。”

接連幾個聲音響起。來客都詫異,這種得罪人的事,還真有人跟著一起起鬨?

來人赫然就是鄒雲海、文客北、顧夕夜和鍾葉離。四人神色自若,一起走到了樓冠寧身邊,一起挑釁地望向那位呂少,很明顯,四人也是會所的會員。而要加入這樣的會所,終歸是要有一定的資格的。看這四人同樣衣冠楚楚,這種場合下同樣冇有分毫失禮,恐怕也是和樓冠宇一樣的富家子弟了。

支援把呂少踢出會所的人,一下子就變成了五位。呂少臉色變得極度難看,這些人,他一個都不認識,但是能是這裏的會員,身份肯定不一般。隻是現在臉都撕破成這樣了,呂少還顧忌太多也冇意思。在看到共有五位後,冷笑了一下:“隻是這點人嗎,好像還遠未夠啊?”

“再加上我一個。”呂少隨即就聽到他的身後又來一個聲音。

想到之前唐父冒泡,呂少心下頓覺不會是個好兆頭。回頭一看,一個一身休閒服,就差冇在臉上寫著猖狂的傢夥正走進來。

這人呂少同樣也不認識,但就見會所人員卻已經湊上去,恭敬地稱了一聲:“鍾少來了。”

“嗯,我來了,加上我夠不夠呀?”鍾耀明一副盛氣淩人的態度,他早在明月彈琵琶的時候就已經到了,隻是一直站在門邊聽著都聽入神,等明月彈完後,他原本是想要進去的,但身邊的秘書提醒他那邊還有個合同需要他去簽,於是鍾耀明打算速戰速決,簽完合同後就快速趕來了,冇想到一來就看到有人欺負他的女神和發小,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

“這個,恐怕還是不太夠……”會所人員擦擦額頭的冷汗說道。

“是嗎,還差多少,我打電話叫人!”鍾少說著就把手機摸出來了,大呼小叫的模樣,好像是街頭混混乾架,人手不夠再拉兩車來似的。

“也加我一個。”與此同時,明月淡淡的聲音也從葉修身後突兀的響起.

“什麽?”呂少聽到明月的話有些不可置信。

“很不巧,我也是這裏的會員呢。”明月的聲音很平靜,身影緩緩的從葉修身後走了出來,看著此時臉色有些難看的呂少繼續說著:“要是還不夠的話,我還能再叫六個人過來。”樓晟祁東風他們可是也有這邊的會員卡的。剛開始明月也不知道自己是這會所的會員,後來在會所門口進來時看到別人拿出的會員卡,才知道樓晟祁曾經給過他們團隊其他六人一人一張過,隻是明月從來冇用過,所以一開始並不知道。

明月的話聽在呂少耳中卻讓他臉色更加蒼白,他冇想到,這個女人居然也有會員卡。要知道這個會所的會員卡除了有錢外,還得有身份,再想到剛剛唐父對明月的態度,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呢?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雙方臉撕到這程度,再上去服軟相求,那就更冇臉麵了。呂少鐵青著臉,狠狠地瞪了一下幾人,包括他心底有幾分懼意的鍾少。

“你們狠……”丟下一句話,呂少就想轉頭就走。可他卻忘記他腳上還被綁著白綾,剛走幾步就受到了阻力。

“你還想怎麽樣?”呂少一看這情形,就知道明月冇打算這麽容易放過他。

“道歉,或者踢出會所。”明月給了他兩個選擇。

“不可能。”呂少一聽想也冇想就否決了。

“那你也別想走。或者,需要讓你打個電話向你家裏人求救下。”明月的話讓鍾耀明和樓冠宇幾人都哈哈大笑出聲。隻有小朋友打不過纔會叫家長。

“你這是人身拘留,犯法的。”呂少臉色精彩至極,卻還色厲內荏道。

“需要我幫你報警嗎?”明月有恃無恐說,此時看起來倒比剛剛的呂少更像是一個反派。

“你狠。”如果真報警了,呂少覺得,以後他都不用在這圈子裏混了。

最後在道歉和被踢出會所兩者之間,呂少聰明的選擇了道歉。畢竟相比被踢出會所這影響聲譽的事,道歉隻是失了些麵子而已。

呂少不情不願的道完歉後,轉眼就跑冇影了。到最後,他還是像個小混混打架打不過一樣落荒而逃了。

“真冇勁啊!就這麽走了?多少反抗一下啊!”看呂少居然就這樣乖乖道歉後跑了,鍾耀明一臉的意猶未儘。

“來得真早啊!”樓冠寧絲毫冇對鍾少的力挺表示謝意,開口就是譏諷這傢夥來得夠遲。

“廢話,我有你那麽閒嗎?”鍾少說道,之後看到葉修他們,雖然看葉修很不順眼,但他還是很有風度的和葉修幾人打了個招呼。

隻是在看嚮明月時,眼神卻是閃過一抹複雜。又看了看明月身邊的葉修,依舊是那副慵懶的樣子,一身本不該出現在這種酒會的場所的衣服,有些不明白,為什麽明月會選擇這樣一個除了打遊戲厲害點外看起來毫無優點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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