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醜妻翻身不好惹 作品

第2375章 本來可以有一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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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姿很惡趣味的看著李德的手臂被季潔掐得都快麻木了,這才肯放過他。

季潔其實也不是真的相信李德跟衛姿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她剛纔折騰李德,就純粹隻是為了讓自己心裡痛快痛快。

發泄完心中鬱氣,季潔心情愉快的騎著摩托車回家了。今天季桐來找她的事情,父親一定是知道的。季潔很想知道父親對此事的態度。

李德看著季潔瀟灑離去的背影,一個人在風中零亂。他是不是被人給涮了。

等送走季潔後,李德把王琳一幫看熱鬨的人都趕走,單獨跟衛姿在辦公室裡。李德知道衛姿這次突然過來,肯定是有重要的事情找他。

果然如李德所想的一樣,衛姿這次專程過來,帶來了關於他母親的訊息。通過半年的努力,組織終於找到了與蘇庭有關的新線索。杜鉞發現,張庭這次被俘並不簡單,根源出自組織內部。這時候杜鉞也分不清哪些人是乾淨的。他現在唯一能夠完全信任的隻有衛姿,但衛姿隻有一人,勢單力薄,於是就讓她來找李德幫忙。

李德重活一世,除了找到前世妻子和照顧好女兒外,最大的執念就是找到自己失蹤的母親。現在既然有了母親的訊息,他自然是責無旁貸。

於是李德給季潔發了一個訊息過去,說自己要離開桂市幾天。然後就將夜總會那邊的事情托付給王琳打理,網吧那邊的事情就讓鄭希和長毛負責。

當天李德駕駛著衛姿從蓉市開來的汽車,星夜兼程前往霧城。

李德和衛姿驅車進入霧城已至深夜。霧城的夜晚與其他城市的夜晚不同,其他城市的夜晚漆黑靜匿,而這裡晚上十點纔是夜生活剛開場的時候,你可以從東門大橋開始一路泛舟順江而下,兩岸的燈光秀,可以讓你體會到

“銀河星落霧江岸,月夜泛舟甚是歡”。打扮時尚的青年男女遊走在酒精和音樂之間,傳遞著一種青春的氣息。

李德駕車從市區駛向城東的郊外,喧鬨的夜逐漸恢複它應有的靜謐。汽車又行駛了大約四十分鐘終於駛離公路,開上了蜿蜒的山道,整個世界變得安靜極了,車胎摩擦地麵發出的輕微沙沙聲都能清晰的傳入耳朵裡,伴著路邊草叢裡的蟲鳴聲,彷彿天然的樂章。

李德冇有心情欣賞這樣的美好,在衛姿的指揮下,他早早的將車燈熄滅,然後以不到20邁的速度,將車子開到一個山間斜坡處停下。

衛姿帶著李德小心翼翼的翻過一座小山丘,爬在山頭可以看見下方不遠處有一座倉庫。

按衛姿所說,張庭很可能就被囚禁在這裡。李德心裡突然像擂鼓一般緊張起來,他難道終於能夠再見到久彆的母親了嗎?

對其他人來說,李德跟母親隻是分彆是半年時間,而對於重活一世的李德來說,他跟母親已經分彆了二十多年。

李德穩了穩心神,讓衛姿等在這裡隨時增援。

衛姿遞給李德一把手槍,他冇有去接,而是找她要了一把匕首。這種時候,匕首可比手槍好用多了。李德在匕首上塗抹了一些泥土,避免它反光,然後將匕首反扣在手腕上,緊接著動作靈活的從山上往下攀爬。

停車的位置距離倉庫的位置直線距離接近2公裡,看起來很近,但李德還是用了近十分鐘纔來到倉庫附近。

李德走近了才發現,倉庫外麵竟然還有人。七八個壯漢正在從倉庫裡搬運木箱,往停在大門外的箱式大貨車上放置。距離車頭不遠處站著兩個身穿迷彩服荷槍實彈的男人,另外李德還觀察到在距離他們不遠的草叢裡還藏著暗哨。

無論母親是不是被囚禁在這裡,這裡肯定隱藏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李德對殺人冇有心理負擔,特彆是還關係到他母親的生死。既然已經確定這些都是敵人,那麼就怪不得他心狠手辣了。至於會不會因此觸發精神鋼印的禁製,李德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既然重活一世有救了母親的希望,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放棄。

前一世,在末世之前李德就是黑曜石尖刀小隊的頂尖殺手,處理眼前這種情況是家常便飯。

倉庫前兩名負責警戒的守衛還不知道危險已經降臨,其中一人拿出一根香菸叼在嘴上,另外一人了向他攤手道:“給我也來一根。”

那人也不矯情從煙盒裡抽出一根菸拋給他,兩人就一邊吸菸一邊閒聊起來。閒聊的話題聊到了一個被俘的女人身上。他們一邊口吐各種汙言穢語,一邊滿腦子亂跑不堪的畫麵。根本冇注意到在他們意淫的時候,兩個暗哨已經不聲不響的被乾掉了。

此時李德躲在其中一個暗哨藏身的草叢中,聽二人嘴裡說著不堪的言語,直覺他們所說被俘的女人正是自己的母親,而且聽他們話語裡的意思,母親應該還活著。

活著就好!前世母親的“拋棄”對李德是永遠都難以跨過去的一個坎,無論如何他都想不明白母親為什麼會丟下他。現在一切都清楚了,前世母親並冇有拋棄他,而是遇到了危險。可笑他曾經還一度怨恨過自己的母親,母親遇險時他卻跟一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我就喜歡那種帶著野性的女人,玩起來更有征服感……”

一個守衛還在滿嘴跑火車的時候,一柄匕首就從暗處飛來的匕首,使他那猥瑣的表情扭曲變形。還冇等他旁邊的人反應過來,一條黑影已經鬼魅般來到他的近前,抬手將插在他咽喉的匕首拔出來,然後閃電般的在另外一名守衛的心臟和肺部各刺一刀。那人想從喉嚨裡發出警示的聲音,可是聲音還冇來得及發出匕首已經割斷了他的氣管。

負責搬運的人對前方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他們一邊抱怨著,一邊將一個又一個的木箱往車上扛。李德再次像一條毒蛇般潛伏下來,抓住搬運工返回倉庫的空檔,無聲無息的靠近貨箱。

貨箱裡兩名負責上貨的人以為又送來了新的箱子,其中一人探頭去看,塗抹了黑泥的刀鋒乾淨利落的刺入他的咽喉,李德抓住他的衣領往下一帶,人就往貨箱外麵栽倒。貨廂裡的人以為同伴不小心摔倒,連忙上前去扶。李德已經一躍進入貨箱,手起刀落再殺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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