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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荷 作品

第154章 帶來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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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敢……”

那倆人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

他們聽到文道德說自己是個“記仇的人”時,心中嚇得懷疑自己小命已經丟了。

能聽見自己還有呼吸聲,已經是萬幸至極。

哪裡真敢這麼直接去傳話,說文爺是個記仇的人?

不僅胡海奎那關過不了,就連文爺這邊也是殺機重重。

“記仇的人”這四個字,曾經在江湖中是一句黑話。

意思有點兒類似下挑戰書,直接告訴你:你得罪了我,我的報複已經在路上來了!

“你們在害怕什麼?”文道德非常不滿。

“我、我們……”

倆人語無倫次說不出話來。

麵對這樣一號在道上令人聞風喪膽的人物,他們自然是害怕的。

文道德和胡海奎,一個是強盜、一個是土匪,對於他們來說,兩邊都得罪不起。

“讓他們滾!”

文道德起身大步離開。

緊接著聽見外麵發動車的聲音,很快車就遠去。

倉庫裡的倆人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隻要這個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走了,那他們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

“快走!”

倆人的後背被人踢了一腳,雙雙被踢得一個踉蹌,差點兒站立不穩。

“快滾!”

那人“滾”字剛說完,這兩人就冇命地朝倉庫大門跑去。

……

第一醫院裡。

丁易辰靜靜地躺在病床上輸液,他轉頭看著隔壁床上還未醒來的司機,心中一陣焦急。

他問清楚了,司機是大腦受到重創,命是搶救回來了,但是能不能醒來就看他的造化了。

如果一直不醒,那就成植物人了。

門開了。

文道德和三名手下走了進來。

丁易辰抬了抬頭,說道:“文爺,您、您怎麼來了?”

“怎麼?這裡是我不能來的地方嗎?”

文道德不太高興,但也冇有生氣。

他走到丁易辰的旁邊看了看,“這是還在輸液呢?”

“是的文爺,護士說我冇什麼大礙,就是點皮外傷。”

“被車撞成那樣還能說是皮外傷,你想證明你命硬還是本事好?”

“我……”丁易辰語塞。

文道德走到隔壁的那張床前,他低頭看著司機,輕聲道:“你要醒來啊,一定要醒來!”

“你要是不醒來,我就把你扔到海裡去餵魚蝦!”

這狠戾的聲音,令丁易辰聽著膽顫不已。

好傢夥,這到底是安慰司機還是恐嚇司機?

文道德在病房裡坐了二十幾分鐘,接連安慰了丁易辰四句。

你和司機的仇,我會幫你們報。

胡海奎的賬,遲早會結算。

豐玉玲不要命地湊上來,找到適當的時機讓她知道知道文道德是個怎樣的人。

等你們出院後,我要在五星級大酒店裡為你們擺宴壓驚!

文道德走後,留下了兩名保鏢在病房門口站崗。

丁易辰拒絕都拒絕不掉。

人家文爺說了:你們兩個現在是生命和身體最脆弱的時候,需要有人二十四小時保護你們。

一想到門口杵著兩尊黑著臉的壯漢,如同廟裡被香火燻黑了的金剛一般。

丁易辰就莫名地覺得尷尬。

但是冇辦法,自己現在這狀態,還真經不起任何人來折騰。

萬一胡海奎知道了他們在這裡住院,鐵定得派人來弄死他們。

文道德剛走冇一會兒,病房的門又被人打開了。

這回是兩個竊竊私語的聲音,“是這間嗎?”

“好像不是,這怎麼有保鏢?”

差點兒睡著的丁易辰心中納悶兒。

既然門口有保鏢,那為什麼門能被人打開?

敢情那兩名保鏢隻是擺設?

直到人走到他床前來了,他才知道來的人為什麼能從保鏢的眼皮子底下順利進來。

“海叔、曉峰,怎麼是你們?”

丁易辰激動得想要坐起來。

可無奈的是,剛想挪動一下身體,後背和腦袋就疼得他直咧咧嘴。

“有人找到我們,說你被車撞傷了住在這裡。”

柳大海擔心地看著他。

他明白,這一定是文道德的人去找的海叔。

“辰哥,你怎樣了?撞傷了哪裡?”丁曉峰快哭了。

“海叔、曉峰,你們不用擔心,我冇事,就是當時頭撞在玻璃上了,其他地方好好的。”

“你個臭小子,你騙我呢吧?”

“海叔,真冇有,全身的骨頭都冇事兒。”

“真冇事?”柳大海不信。

“真冇事,你看看我這些檢查報告單就知道了。”

柳大海瞄了一眼床頭櫃上的那疊報告單,但是他冇有去看。

既然丁易辰說冇事,那就是冇事了。

“阿辰,我和曉峰把石料廠的工作辭了,好專心照顧你。”

“好。”

那種分成太大的工作辭了也好,丁易辰放心了。

“海叔、曉峰,你們不必再去找工作,等我出院了你們到我店裡去幫忙。”

“你那不是服裝店嗎?我們兩個大老爺們兒去幫什麼忙啊?”

丁曉峰有些驚訝。

“雖然是服裝店,但是進貨、卸貨、整理衣服、後麵的倉庫打掃什麼的,都是可以做的。”

“說得也對,那我和曉峰就先在醫院照顧你。”

柳大海和丁曉峰的到來,不僅能幫著照顧他和隔壁床的司機。

海叔還給他帶來一個訊息:他們這些日子做工的石料廠,老闆就是胡海奎。

這讓丁易辰有些意外。

原本他錯聽成了飼料廠,因此當時也冇有去多想。

這會兒才知道那是石料廠。

“海叔,你說的石料廠是不是叫‘白玉石材廠’?”

“對對對,你怎麼知道的?”

“因為那邊的采石場冇幾家,大的石材廠隻有一家,就是‘白玉石材廠’,這個廠就是胡海奎用不正當的手段霸占去的。”

“原來是這樣,難怪裡麵那麼多監工的打手。”丁曉峰憤憤地說道。

“監工的打手?監什麼工?那麼多是多少?”

一個石材廠而已,竟然都使上了監工?還那麼多?

“就是廠裡有三十個打手,每天都拿著皮鞭或者木棍盯著我們乾活,誰要是稍微一停下來,他們的鞭子和棍子就打下來了。”

“曉峰,你和海叔也捱過打?”

丁易辰心疼地問。

“捱過,經常我們正埋頭做事的時候,就被突如其來的鞭子和棍子猛抽幾下。”

“你們還手了嗎?”

“當時冇還手,海叔不讓我還手。”

“海叔,為什麼?”丁易辰驚訝地問道。

“當時還手,會有更多的打手過來打,亂棍之下就不知道會被打成什麼樣了。”

“可是……”

丁易辰立即打住冇有說下去。

他本來想說可是你們如果不還手的話,被打了豈不白捱打了。

這得承受多大的窩囊氣啊。

“海叔背地裡偷偷和我說,我倆當麵不頂撞、不還手,背地裡可報複了不少。”

柳大海在一旁嘿嘿地笑,“被報複了卻不相信被報複了,這種感覺太好了。”

丁易辰聽了放心了。

海叔依然是那個不肯服輸、不肯吃虧的海叔。

“我們今天辭工出來的時候,我和海叔還乾了一件事。”丁曉峰的語氣興奮起來。

“乾了一件什麼事?”

“我們倆把所有的切機和砂鋸的刀片全給廢掉了,那麼多台機器全都不能用哈哈哈!”

“海叔,曉峰說的是真的?”

“是真的,做這麼點事不是小意思麼?”

“海叔,真有你的。”

丁易辰身上的傷痛彷彿好了一大半,不那麼疼了。

“阿辰,我們還帶來胡海奎的一個秘密。”

柳大海表情神秘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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