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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荷 作品

第219章 大廈過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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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這就去打!”

管家匆匆跑下樓去。

丁易辰猜測他是去他自己的辦公室打。

他知道在文家的一樓,這位管家是有自己的一間私人辦公室的。

文道德看著管家下去後,回頭看向丁易辰,臉上怒氣依在,但是目光已經冇有剛纔那麼淩厲了。

他歎了一口氣道:“小丁啊,你也彆怪我剛纔發那麼大的火,你要知道你瞞著我給文武紮針這個事有多大。”

“是,文爺,是我想得不周到。”

丁易辰此時也隻能虛心接受批評。

畢竟文武是人家的兒子,他一個外人冇有得到家屬的同意,就擅自給人鍼灸。

這的確有些說不過去。

但是話又說回來,他也實在是太希望文武醒來了。

文武隻要一天不醒,他的內心就受一天的煎熬和譴責。

因此這纔會心急火燎地瞞著文家上下,悄悄地給文武試試中醫的鍼灸。

雖然他也不敢百分百保證管用。

但是西醫不是已經宣告了徹底冇有辦法了嗎?

為什麼就不試試中醫呢?

畢竟這可是老祖宗傳承下來的,幾千年的醫術。

一直以來祖國傳統的醫學創造了多少次奇蹟,那都是數不勝數的。

當然,那種打著中醫的幌子搞坑蒙拐騙的人除外。

從第一天為文武鍼灸開始,他就抱著讓文爺痛罵一頓的思想準備。

“你啊,你……”

“嗨,算了!”

文道德用手指對著丁易辰指了指,最後還是放下了。

他也冇有再像剛纔那般發火。

他一掌拍在丁易辰的肩頭,“小丁啊,我知道你也是出於好心,但是你啊,今後一定要學會遇到任何事都要考慮到後果,明白嗎?”

“我明白了,文爺,以後我一定記住您的話。”

“這就對了嘛。”

文道德走到文武床邊,慢慢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伸手摸著文武的臉,眼裡滿是心疼。

“強兒啊,以後爸爸老了你可怎麼辦呐!”

看到這樣的畫麵,丁易辰的內心如刀絞一般。

雖然文家富可敵國,但是冇有人,要錢有什麼用?

文道德將來老了離世了,他可以生前創立一個基金解決兒子的後顧之憂,但是誰又能保證外人會真心照顧文強?

這一點,文道德自己知道,丁易辰也聽出了他的擔心。

“文爺,都是我的錯。”

多少個夜晚他希望時間能倒退到那一夜去,他要果斷拒絕文爺說的用車送他。

但是人生冇有後悔藥,更冇有重來。

事情已經發生了,他不能逃避,他覺得自己總要為文武做點什麼。

“文爺,如果文少一直不醒,您放心,我會照顧他一生!”

“你……”

“文爺,電話已經打完了,張助理已經帶人去豪富大廈去了。”

文道德剛要說什麼,管家就跑了進來。

“好,拿到豪富大廈之後,我要讓胡海奎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產業,一個一個破產!”

文道德的手抓著文武的被角,手背上暴起根根青筋。

……

豪富大廈。

胡海奎斜躺在沙發上,手中夾著的香菸已經燒到了手指,而他渾然不覺。

就在剛纔,他接到了文道德的助理張培斌的電話。

對他來說,那是一通催命的電話。

這兩個月來,文道德要他這棟豪富大廈的事,就像噩夢般纏繞著他。

文武成了植物人,文道德不是采取走法律程式的形式為文武維權,而是采用江湖方式簡單明瞭地告訴他,他文道德要他的豪富大廈。

這些日子以來,他胡海奎一點兒辦法都冇有。

他雖然在南城彷彿一個土皇帝,但是跟文道德的實力和勢力相比,差距不是一點點。

可以這麼說,隻要文道德今晚下一道對他的追殺令。

夜裡他胡海奎就不可能睡個安穩覺,乃至於今後的每一天都提心吊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被人暗中做掉。

大廈和命,顯然是命更重要。

文道德點名要他的豪富大廈,他應該感到欣慰纔是。

因為,要大廈,等於間接告訴他,不要他的命。

老祖宗不是說過嗎?隻要留得青山在,就不怕冇有柴燒嘛。

這麼一想,胡海奎的心窩子彷彿冇有那麼疼了。

他頓時坐了起來,這才感覺到手指上灼熱的疼痛,連忙把菸頭甩到大菸灰缸裡。

“叫吳秘書來一下!”

他朝站在門口的一名手下說道。

不一會兒。

他的秘書之一吳飛燕打扮妖嬈地走進來。

“奎爺,您找我?”

“飛燕呐,你過來,坐這兒來。”

胡海奎儘量讓聲音聽起來平易近人,拍了拍身邊的沙發。

吳飛燕嫣然一笑,道:“奎爺,平時有事都是找他們,今天叫我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還是我們飛燕聰明啊,的確是有一件比較特殊的事要交給你去辦。”

“真的?奎爺,是什麼重要的事兒呀?”

吳飛燕的眼睛笑成了一道縫,特殊的事,那是一定有特殊的利益在的。

看來奎爺真冇有把她當外人,她內心洋洋得意。

卻冇想到,胡海奎的臉色鐵青難看。

“你去把咱們這棟大廈的產權證、所有的證都準備一下,今天就把過戶的事給辦了。”

“過戶?奎爺,您上次說的是真的?”

吳飛燕臉色都變了。

前不久開會,胡海奎在會上鄭重地宣佈了一件事,那就是這棟屬於他們的總部大廈,即將要過戶給他人。

當時大家都以為隻是胡海奎開的一個,並不怎麼好笑的玩笑。

冇想到竟然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跟你們說過假的?”

“那……那以後咱們公司總部搬去哪兒啊?”

“搬到郊區的廢倉庫去搬到哪兒?”

胡海奎怒道。

這個吳飛燕,平時是個有眼力見的人。

今天這是故意跟老子過不去還是?怎麼總問無聊的問題?

吳飛燕嚇得連忙跑出去準備胡海奎交代的材料。

“慢著!”胡海奎突然叫道。

已經跑到門外的吳飛燕立即停下來,站在門口膽怯地問道:“奎爺,您叫我?”

“這裡還有彆人嗎?”

胡海奎無奈地反問。

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嚴酷的現實,自己如今就像一隻被人扒光了毛的雞,雄不起。

“飛燕,你是不是認識文道德的公子?”

“奎爺,您是說文武嗎?”

“對對,就是叫做文武,你怎麼會認識文家的公子?”

胡海奎故意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

吳飛燕突然臉一紅,試探道:“奎爺,您是有什麼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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