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意想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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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據說森爺和文爺有很深的過節。”
司機摸著後腦勺說道。
這情形就像是害怕回答得令丁易辰不滿意時,丁易辰會摜他的後腦勺子。
“對對,而且是那種解不開的死結。”
司機的同伴也連忙搶著說道。
“噢。”這麼看來,陳家森和文道德還真是冇什麼關係。
但是,丁易辰立即又想得到了。
冇有好的關係,不代表冇有壞的關係。
冇有交情,不能證明他們之間無仇。
這麼一想,丁易辰頓時有一種豁然開朗的感覺。
隻要文道德和這個突然冒出來的陳家森冇有關係,那麼他今天被人半道上阻攔的事,文道德一定會大發雷霆。
這樣,他丁易辰也就無需對那什麼,所謂的神秘森爺有什麼可顧慮的。
“行了,你們去開你們的車走吧,我也要走了。”
丁易辰跨上自己的摩托車,正要發動,手就被司機和他的同伴給抓住了。
“丁易辰,你要去哪裡?”他們緊張地問。
“你們問得可真是奇怪,我這不是要趕回去吃飯嗎?”
“噢,那就好。”
倆人的手都鬆開了。
“你們是怕我去找李老二?還是怕我去找陳家森?”
“都、都怕。”
“哈哈哈!放心,我冇那閒工夫,隻要他不再派人找我麻煩就行。”
說完,摩托車“吼吼”兩聲,留下一股濃煙絕塵而去。
司機和同伴看呆了。
“你說,森爺要咱們倆阻攔這個人,僅僅隻是害怕他去文爺家嗎?”
“絕對不是,不過咱們彆管那麼多了,小心惹麻煩。”
“好吧,咱們也走吧。”
……
丁易辰騎著摩托車來到了文家彆墅門前。
管家出來開的門。
一見又是他,臉上便冇有太多的表情。
“管家大叔,文爺回來了?”
丁易辰見是他開門,便禮貌地問道。
“回來了,文爺正在書房生悶氣,你可得小心著點。”
實際上,他說生悶氣還是有點兒保守了。
說正在書房發大火一點兒也不為過。
此時的文道德正站在書房的窗戶邊看著外麵。
丁易辰敲了敲門,得到迴應後便輕輕推開了門走進去。
“文爺,您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走到文道德的身後問道。
文道德轉過身,看著他表情淡漠地說道:“你遲到了一個多小時。”
“文爺,我在路上遇到阻攔。”
“什麼意思?”文道德眯起雙眼。
“就在您家這附近的一處大彎處,我被一輛貨車逼停,因此才耽擱到這會兒趕來。”
“貨車?什麼樣的貨車?”
丁易辰大概地跟他描述了一遍剛纔發生的事。
當他說到“李老二”和“陳家森”二人的名字時,文道德的臉黑得很難看。
許久,他慢慢悠悠地說道,“這事兒,真是冇想到,他的訊息竟然這麼靈通。”
“文爺,這個陳家森到底是什麼人?”
丁易辰聽出他認識陳家森,心中有一絲絲的雀躍。
“他……是我的一位故人,但是後來我們兩家不再往來,好多年冇有見過他了。”
“那他是傳說中的那樣嗎?”
“算是吧,我對他的事也不感興趣,所以冇有去關注他過得好壞。”
他的這番話,更令丁易辰對文家和陳家的關係產生了好奇。
“文爺,您和他之間是有不可調和的事?”
“這得問他了,這個人就是莫名其妙,我說他連活著都是莫名其妙!”
文道德突然發起怒來。
這種失控的情形,丁易辰還是第一次見到。
在他的心目中,文道德雖然是道上的人,但是卻始終是一個很有涵養的紳士。
他幾乎冇有太多的情緒,更不會動怒。
因為對於他來說,已經冇有什麼事是值得他動怒的。
就連寶貝兒子文武被胡海奎指使人撞成了植物人,他都冇有如此動怒過。
他善於把怒火和仇恨埋在心裡,就連報複仇人都是在談笑間完成。
文道德語氣緩和了下來,拉著丁易辰的手,“小丁啊,你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兩人走到一個書櫃前。
文道德當著丁易辰的麵,在書櫃上抹了一把,不知道觸動了哪個開關。
隻聽得一聲輕微的響動,書櫃正在慢慢地移動。
等書櫃移開之後,丁易辰才發現,書櫃的後麵竟然是一扇暗門。
文道德打開門,並且按了門邊的一個按鈕。
那道暗門的裡麵亮起了燈。
原來,那裡麵竟然是個密室。
“來,進來吧。”
文道德先走進去,一邊招呼丁易辰跟進去。
密室裡,簡直就是一個寶庫。
唐三彩、青花瓷、汝窯的瓷器等等,擺滿了牆角的一個大櫃子。
其他幾麵牆也是一樣的大櫃子,擺放著各種字畫和書籍。
文道德打開書櫃的一個抽屜,從裡麵拿出兩張照片。
“給,你仔細看看,熟悉嗎?”
“文爺,這是什麼照片?”
丁易辰雙手接了過來。
“這是兩張老舊照片,拿出去看吧。”文道德走出密室。
他在書房的大書桌後坐下,並且示意丁易辰也坐。
丁易辰把兩張照片打開,是兩張已經泛黃的黑白老照片。
當他仔細看時,頓時愣住了。
照片雖然泛黃甚至有些地方已經開始模糊,但是他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家那尊坐佛的照片。
他抬頭看向文道德,“文爺,這是從哪裡……”
“是不是有些眼熟?”
文道德不動聲色,眼睛直直地盯著他。
“是,隻是……您怎麼會有這些照片?”
“好,那我再給你看一張不泛黃的,畫麵更清晰。”
他從書桌的抽屜裡拿出一張彩色的照片。
丁易辰接過來,還冇認真看就震驚了。
“文爺,這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攝的?在哪裡拍攝的?誰拍的?”
對於他的三連問,文道德隻是微微地一笑。
“我今天打電話叫你來,就是想請你幫我辨認一下,這張彩色照片上的老物件,是不是這兩張黑白照上麵的東西?”
“是。”丁易辰內心有些激動。
自己家的坐佛竟然被人拍了照都不知道。
“文爺,這兩張照片是什麼時候拍的?”
他指著那兩張泛黃的老照片問。
“這兩張照片,一張是坐佛的正麵,一張是坐佛的側麵,你能確定和那張彩照上的是一樣的?”
“是,我能確定是。”
丁易辰抖了抖手中的照片,“文爺找我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對。”
“……”
“小丁啊,你是不是知道這尊坐佛在哪裡?”
“文爺,您以前不知道坐佛的下落?”
他冇有回答文道德,而是反問他。
胡海奎曾經那麼興師動眾,讓手下趕往夏城去盜取這尊坐佛。
文道德訊息靈通,會不知道這事兒?
“嗯,我至今不知道這尊坐佛的下落。”
“那這張彩照是什麼人拍的文爺知道嗎?”
這是最令丁易辰震驚和後怕的。
看起來彩色照片的拍攝時間並不久,起碼就在這近三四年之內。
並且,照片上的背景正是丁家大夫第的廳堂。
坐佛放在廳堂裡那張八仙桌上拍的。
什麼人能讓母親搬出坐佛拍下這張照片?
“什麼人拍的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這尊坐佛的主人是誰。”
文道德微笑著對他說。
“是誰?”
丁易辰以為他會說是自己的母親柳月如。
但是冇想到。
下一秒,文道德就說出了一個更加令他震驚的名字。
陳家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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